出没看成,她也不肯再在山顶待一天,只好满面怅然地下山回家,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她真是困的狠了,便靠在他肩头打盹,不多一时马车忽然震了震,然后就是一阵震天的哭喊声,她迷瞪着眼睛醒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殷卓雍掀起车帘瞧了瞧,就见车夫也一脸懵逼,有个头发花白,穿着靛蓝粗布衣裳的老太太倒在马车前,不住地嚎哭起来,引得周遭不少人都来围观了。
沈琼楼茫然道:“这是怎么了,马车撞人了?”
车夫怒气冲冲地道:“回您的话,小的自问赶车技术不赖,刚才正好好地走着,这老妇人就突然冲出来,然后倒在地上就不起来了,非说是我撞了她!”
沈琼楼扭头去看殷卓雍,见他也点了头,才知道是遇上碰瓷的了,两人为了出行方便,马车用的是普通马车,身上的衣裳也俱都平常,难怪这人敢盯上来。
那老太太听见车夫说话,更加来劲了,赖在地上就不起来了,拍着地面嚎哭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撞了人竟然还托赖,老婆子命不值钱吗!”
她这话好似吹了号角一般,人群里呼啦啦五六个长相凶恶的壮汉涌了出来,直接把殷卓雍的马车围住,挥了挥大拳头:“你们要是不给额娘看病,今天奏甭想从这儿过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