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说:“你发烧太严重了,我不放心。”
杜何其长出一口气,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苦笑着说:“我以前差点儿死了,也没见你不放心。”
闻淮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什么叫“差点儿死了”?
他赶紧跟过去,贴着紧闭的浴室玻璃门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杜何其脱了内裤,看着晕湿的前端,心中怅然,“我要洗澡了,你别偷看。”
闻淮觉得不对劲,杜何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但显然这家伙没准备告诉他,只好他自己想办法了。
等杜何其洗完澡,闻淮看着他吃了药,又给晕晕乎乎的病号吹了头发,把人塞进被窝里之后自己也进了浴室。
杜何其缩在被子里,觉得冷,抬眼看看雾气蒙蒙的浴室,想:那儿肯定特别暖和。
就像闻淮说的,这一晚上他没回自己房间。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只穿着内裤钻进了杜何其的被窝。
“闻淮。”杜何其还在迷糊,烧得浑身无力,“你太过分了。”
“嗯?”闻淮关了灯,凑过去抱住了杜何其。
怀里的人没有抵抗,乖乖地被他抱着,浑身滚烫,弄得闻淮心惊胆战。
“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