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碗,就捧着一口气喝完。
喝完,他握紧碗,认真地看着他:“你不喜欢这么甜的,以后就不用做了。我可以喝你喜欢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做了“是男人”的宣言,裴月半总觉得他对她的态度不太一样了。
回来的时候就是,又给她递眼罩,又帮她整座椅,还握着她的手指怎么都不肯松开。
以前的他,就像是只不管你转向哪里、他都要绕着圈挡在你眼前打开尾巴的雄孔雀。
但现在,他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已经认定主人的小奶狗,睁开眼只有看到你会才安心。你在身边,他就不停舔着你的脸颊和手指,告诉你他又多喜欢你。如果你要离开,他就会张嘴死死咬住你的胳膊,虽然咬不疼,但是那股呜呜地劲儿却可怜得让你没法拒绝。
果然还是因为误会了吗?
裴月半决定不能太委婉:“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嗯!”苏崇礼乖巧坐好。
……
面对着单纯可爱的苏崇礼,裴月半实在问不出更加限制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