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半坏心眼地不为所动,还板着脸强调:“不准乱动,我还在画。”
不敢乱动的苏崇礼更加难受了,他憋呀憋,可没一会儿,这种痒就让他的脚尖都绷起来了。
忍不下去的苏崇礼猛地坐起来扑倒裴月半,跟只饿极了的小狼狗一样。
“我还没画完呢。”
裴月半举起香水笔,轻轻滚着他的耳根,梨涡的深度还是没变。
“你好坏啊……”
苏崇礼攥住她的胳膊,整个人压下去,边使劲亲着她的脖子边委委屈屈地控诉:“不和我做还总这么对我……”
“那就不做了。”裴月半无所谓地扭开头。
“不行!”苏小狼狗的无赖劲儿又冒出来,开始扯着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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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做完,又跟打了一仗一样。
虽然真的身心舒畅,但是也真的很累很乏,裴月半闭上眼就不想再睁开。
苏崇礼在她背后拥着她,边捏着她的手指玩,边小声说着话:“我下次不想戴那个了……”
他哼:“一点都不舒服。”
“嗯?”裴月半困得睁不开眼,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不行,”她往他怀里靠了靠,嘴唇都没怎么动:“不行,我不在安全期,出事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