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月半混得很熟,见状熟练得为苏崇礼处理了伤口。
沾着血的棉球用掉了一盒,苏崇礼却不喊疼,还捏捏她的手指冲她笑。
见她瞪过来,他笑眯眯:“我一点都不疼哦。”
裴月半:“闭嘴。”
……
没多久,血被止住,苏崇礼抱着他缠满纱布的右手,被赶到了靠窗的床上休息。裴月半则留在校医的桌子前,跟他打听后期护理的注意事项。
处理完病人,校医大叔顿时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做派。
听了裴月半的要求,他嗤笑:“多大点伤,还问后期护理……消毒也做了,刺也没留在里面,没什么可担心的,要不是看你紧张得脸色都变了,就他这种自找的伤,我早就拿盒止血贴把人打发走了。”
见裴月半还在不放心地皱着眉,大叔后仰着靠在沙发椅上,转着笔晃着脑袋,笑得很是意味深长:“说起来,真没想到,原来你吃这套啊。”
“什么意思?”
裴月半瞥他一眼,一脸的“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校医大叔不在意:“那小子怎么解释自己伤口的?”
“他说他蹲在地上看花,结果被路过的人撞了一下,差点栽进玫瑰丛里。等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把一根玫瑰梗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