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动一下都要偷瞄林苑拙一眼,怕被剥夺了做爱的权力。
“去浴室。”有时候林苑拙也禁不住这种诱惑,他的信息素还弥漫在周身,霸道得要命,可本人却怂得像咬了满地纸被发现的金毛,就差尾巴垂着甩来甩去了。两种情绪交杂,就连白嫖也不能痛快。
林苑拙被他吊着胃口,空虚得要命。但是偏偏秦朗星又不能从表情中察觉什么是“想要”,好像在他眼里,表情被分成了“生气”和“没有生气”两档,太难了。
这个alpha年纪还太小,没经历过爱情的险恶,还需要人教教他:什么叫喂饱、什么叫人心险恶。
浴室不大,林苑拙上半身几乎贴在了镜子上,被迫抬高了臀,露出两腿间被操得有点泛红的肉缝。她从镜子里能看到秦朗星明显变红的耳朵,还有落在她光洁脊背上的压抑不住的呼吸。
青年握住性器,莫名地有些手抖,他缓慢地将龟头抵在那道肉缝里,穴口热情地迎上去,吸得人险些失态。秦朗星微微踮起脚,把整根火热昂扬的肉棒缓慢顶进甬道里,终于顶到深处时青年微微发出一声饕足的低吟。肉棒连根没入花穴,粗大的性器强迫似得把穴口撑开,尽管隔着避孕套,林苑拙还是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和令人害怕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