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自己手中的这杯茶了,但她丝毫不介意,对方已经喝了一杯了,毒性已经足够致命。
看着她面上阴毒的笑。
武修篁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
他自认自己这些年,对武琉月即便不算是千依百顺,但决计待她也是不薄。可为什么她竟然会……
“为什么?”他这话一出,武琉月的面上,几乎在一瞬之间,便展现出一丝狂乱来,盯着武修篁怒道,“你以为我想这么做?这都是你和洛水漪那个贱人逼的!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乎那么一本札记?为什么一定非要解开不可?她又为什么一定要留下那本札记,还必须要至亲之人的血才能解开?”
她说着这些话,情绪已经处于一种非常激动的状态之中。
在武修篁不敢置信地眸光之下,她继续道:“父皇,原本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倘若您的身体不好,活不过多久了,也许我不会这么做,我会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您百年之后再出来。可是您的身体这么好,您要是不死,我该怎么办呢?”
“你……”武修篁怒极。
便是想起身给她一掌。
但是这毒性没多久,就已经入体,他已经感觉到一阵腹痛如绞。
武琉月冷眼盯着他的举动,轻声道:“父皇,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