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显得恬淡平和许多。
明镜不时往蒋泊宁碗中布菜,一面还留神着东面那桌的酒水菜品,嘱咐厅堂边上候着的仆从填补一二,一双秋水杏眼弯弯,声音柔和细腻,俨然一副相府主母的气派。
蒋泊宁吃得半饱,一心挂在明镜身上,思忖着何时该开口,该怎么开口。
厅堂门外有三两婢女缓步走进来,手中还都各捧着一个青铜小鼎,两个送了手中小鼎到张仪与唐姑果案上,一个将那小鼎端到明镜与蒋泊宁这边。
明镜直起身来,一面将小鼎中的羹汤舀出一碗来,一面对明镜说道:“这是秦国的羊腿羹,寻常都是炖苦菜的,我与丞相来秦国久了,早习惯了秦国苦菜的滋味,只怕巨子与你还吃不惯,我在这一份苦菜少放了些,你可尝尝?”
蒋泊宁笑着道了声谢,从明镜手里接过来,用木勺子舀着尝了两口,虽却是难掩饰苦菜滋味,但也远远不及秦酒苦辣,还不能叫蒋泊宁咋舌叫苦。
蒋泊宁放下碗,道:“夫人与丞相定居秦国有多久了?我听大父说过,秦相张仪凭着一条舌头在六国间闯荡,夫人与丞相,可是自打丞相闯荡六国那时便在一起了?”
明镜看了蒋泊宁一眼,道:“那倒不是,丞相年长我几岁,比我要先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