琷将他上上下下擦干净。他现在变得这么小,某些重点部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且原本对人体就相当坦然的医学科研工作者,完全不觉得被同性鸟看光摸遍有什么好羞耻的。
这回凤琷再没有理由令肖何保持迷你状态,恋恋不舍地将他恢复正常,肖何拾起那根刚从凤琷身上拔下来的羽毛说要找个花瓶插起来摆在柜子里,凤琷看起来不太乐意。
“那我放在哪儿,总不能随身带。”
凤琷脸色臭臭的:“为何不能。”
肖何顿了顿,把那根扇子一样大的羽毛在他面前摇晃两下,然后比在自己胸前:“这么大,随身带着……会弄丢的。”
于是凤琷打个响指,那根羽毛嗖一下缩得指甲盖那么小,他拽下一根自己的头发变成条红色链子,让他挂在脖子上,还恶狠狠地威胁他:“若敢摘下来,我定会揍你。”
肖何摸着那根链子发呆——是啊,早知道就直接跟他要根头发了,他是不是傻。
凤凰见他没反应,不耐烦地问:“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正好我早就想把那块玉拿下来了,它太沉,压得我脖子疼,还是你的羽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