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的衣袖攥在她的手心里,边缘随动作出现了褶皱。
她的眉心轻蹙着,眼睛却直白地紧盯着慕淮。
慕淮立刻会意,越过太子直接问管家:“尚书昨夜可曾进食?”
管家低着头,说话也有些吞吐:“昨夜,昨夜老爷并未在府上用膳。”
闻言,慕淮有些奇怪:“不在府上,那他在哪儿?”
“这……”管家显然有些为难。
而太子耐心告罄,俨然已经不耐烦:“快说!”
管家几乎要跪在地上了:“老……老爷昨晚去了□□,接到王上传话后就直接入了宫。”
慕淮问:“他昨晚从□□出来就没回府?”
“没,王上诏得急,没敢耽搁。”
云昭忽然想到昨晚她路过□□时,刘尚书的行止动作,似是醉酒,却又不是很像。既是七窍流血,下毒人用毒就绝非轻微剂量,然而若是重量,刘尚书却一路都没有发作,甚至都已经入了宫才毒发身亡。
她这样想着,旁边的太子开了口:“不管怎么样,凶手还需尽快抓住,兹事体大,宫里众说纷纭,须得尽快平复人心。”
暑气蒸腾着整个盛京,悠扬的蝉鸣声响于高梢,又淹于人海,带着无止境的聒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