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墙角,四处探望后,直接攀着墙沿纵身跃上了二楼。
她踩着窗台的外沿,一手撑着墙角,一手轻轻敲了敲窗户。
夜色浓重,偶有几声犬吠从远处响起,而面前的这扇窗却没有丝毫要开的意思。
终于,她耐心告罄,手下用力直接将窗子推开了。
房间内的陈设一如既往地简单,桌上的茶杯里还残存着茶水,而正对着窗子的那张床上,除了被褥凌乱,根本没有半点人影。
方才云昭还以为王见是因为身体有疾,睡得沉了些,才没有听到敲窗声。现在看来,倒是另有隐情。
云昭在房间里巡视了几圈,王见的行李包袱都存放在墙角的柜子里,看样子从他入住以来就从未打开过。而烛台上,蜡烛的高度和那天她来接头时的高度相差不大,可客栈里的这种蜡质,即便是烧一个时辰也会有很明显的差距。
王见离开了,至少是和她碰头后就离开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人带走的。而王见生性寡淡,不喜与人交际,客栈的人未必注意到他。
云昭站在桌边,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倒不是担心王见会暴露什么,只是有些摸不透带走王见的那些人意欲何为。
若是官府抓人,百姓之间必有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