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昭:“……”
此刻她不仅觉得背疼,肺也好不到哪去。
“这也得亏你是个世子,要是个当差的,估计得把主人家气个半死。”
云昭靠在一角幽幽地抱怨,昨天夜里经历的那场血腥厮杀一时间在心底淡化了不少。
说着,她又将头转了过来:“我说你看着也不像那种多管闲事的人,怎么对这件案子这么上心啊?”
闻言,慕淮同样看向了她:“你看着也不像是个没有戒备心的人,在王府待了这么久,就从来没有担心我会害你?”
云昭语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慕淮说得没错,就连寻常人都不可能安心地在一个陌生环境里久待,更别提是她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甚至连放松二字怎么写都不知道的人了。
可对于云昭来说,她之所以留在慕王府,避免官府搜查是一方面,另外,这个地方可以算得上是过去的那十年里,她对于盛京模糊印象中最难忘的一隅。
虽然血腥却很深刻,虽然惨烈却很清晰。
当初她随乌南太子车驾来京,如今整整十年过去,西盛京都改头换面,也只有这里残存着过往的一缕气息。
云昭看着眼前这位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