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黑衣,尚且看不出来。
她攥着玄奕的手腕顺势一拧,脱臼的“咔嚓”声还未响起,踩在桌案上的那只脚便迅速踢了过去。
玄奕直直地撞上了身后的书架,竹简哗啦掉落,沾上了他吐出来的一口鲜血。
云昭走过去伸手抓住了对方衣领,阴沉着声音说:“没想到当初有本事起兵的八皇子如今弱成了这副模样,我告诉你,你能有今天完全是自找的,慕王府上下一百多口人,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想象不出你有这么畜生,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太子想保你,我自然不会透露风声,但慕淮要杀你,我也绝对不会有任何阻拦。”
说罢,她一把推开玄奕,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外的侍卫看到云昭走出来,一边递上缰绳,一边忧心地出声:“云姑娘,这……”
云昭翻身上马:“放心,死不了,太子那里我去交代。”
云昭从柳林坡回来,进城时已经到了傍晚,白日里熙攘的街道此刻也变得寥落起来。
她牵着马,慢悠悠地走在街上,路过一家家掌着灯笼的酒楼。笼灯打下的影子随着她的行走慢慢缩短,又慢慢拉长,直到她路过下一家亮灯的酒楼,周而复始。
她这样走了没多久便停下了脚步,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