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怎么能够因为他进入了案发……咳咳,水妙庵,就认为他杀了人?”陆徵满腹怀疑,“那赵书令也很奇怪,他堂堂一个进士,想拜佛不应该去寺庙吗?怎么会去庵堂?”
包铮将声音压得更低:“这水妙庵……不是拜佛的……”
陆徵还没反应过来:“不拜佛?那这庵堂是做什么的?”
包铮尴尬地解释道:“这水妙庵是一些世家的庶女或者姨娘犯了错,才会送过来的,赵书令是庶子,他的亲生母亲就被关在水妙庵里,便是他中了进士,都不曾被放出来。”
这种背后八卦别人家世的行为不止包铮尴尬,陆徵也尴尬,他干笑了两声,忽然想起先前他在陆彻的书桌上看到的那份案卷,似乎撰写人就是姓赵,便问道:“白泉山的案子,可是这位赵书令写的案卷?”
包铮点点头:“不止白泉山的案子,水妙庵的案卷也是赵书令写的。”
陆徵点了点头,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