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松了口气,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测之上,或许能够找到凶手,但真要定罪是远远不够的,好在石斛发现了证据。
“把那簪子收好了,这可是很重要的证物。”
包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将簪子举得高高的,石斛够不着又不敢真的去抢,只能委屈地皱着眉看他。
陆徵捂了捂额头:“别闹了,先说正事。”
“凶手是男性,大约在30到40岁之间,幼年丧母,当过兵,近几年来到燕京,独居,他的工作让他可以在宵禁时在外走动,其为人沉默寡言又谨慎细心,他在同仁之中地位较低,显得懦弱又木讷。”陆徵将凶手的特征一项一项地说了出来,“他最近受了伤,伤口很深,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去看大夫,很有可能是自己上药,说明他家中常备了金疮药……”
黑暗中的影子渐渐有了形状。
包铮心念一动:“是巡城营!”
“什么?”
“凶手是巡城营的人!”包铮激动地走来走去,“我怎么没有想到……那根本不是什么铁铃铛,那是巡城营的令牌!”
陆徵被他搞懵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凶手怎么是巡城营的人?”
“我们都被那郑大河的话给误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