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五丈之外,被震碎心脉,而你就跪坐在他面前,被吐了一身血,被点着穴,已经呆了,怎么喊你,像是都听不见似的。”
叶右皱眉。
十年前,师兄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突然遭逢大变,应该顾不上其他,能记得这般清楚,肯定是事后一遍遍地回忆,甚至是回到大战的地方看过,但那毕竟很痛苦,是什么原因让这个人强迫自己去想那些细节的?
他头上缠着布,闻人恒看不见他蹙眉,只当他在认真听着,便继续道:“我问过魏庄主,他们说到的时候你就那样了,后来我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师父想让你跑,你不愿意,师父便让侠客点了你的穴带你走,可那侠客终究没逃过追杀,还是死了,可能那疯子后来还想杀了你,但被师父他们拦下了。”
叶右仔细回忆,发现脑中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只能问:“我就是那么病的?”
闻人恒道:“嗯。”
叶右又问:“我后来又是怎么好的?”
闻人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第一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哪怕是应付地说一句“喝药好的”或“不知道”。
他放下茶杯,看一眼师弟,柔声道:“不早了,去洗漱,我给你抹药。”
叶右一脑袋的探究欲被戛然而止,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