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是什么意思?”
魏江越木然地反应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爹呛水了,想过去拍拍他爹的背,结果刚刚起身便直挺挺地扑倒,趴在地上睡着了。
魏庄主:“……”
魏庄主扯扯嘴角,把儿子弄回房,回去细细琢磨这事,等第二天一早便是继续追问儿子的意思。
魏江越奇怪问:“昨晚的话?我说过什么?”
魏庄主一听就知道这是忘了,他估计可能是事情刚发生不久,儿子一时冲动便做了决定,等过些日子也就会改变想法了。
想罢,他随口应付了一句没什么,带着他下楼了。
盟主等人都已睡醒,简单吃过饭,开始向菩提牢赶。
菩提牢建成十五年,里面关了不知多少臭名昭著的恶徒,如今听说它出事,整个江湖都紧张了起来。先前被地图弄得失去耐心而中途离开的人重新折回,而对秘籍一事一直冷眼旁观的也不禁投了几分关注,生怕那些人真出来。
这个时候,造成这一人心惶惶的罪魁祸首正悠哉地坐在马车里,乖巧地听着他家师兄为他介绍传闻中的两个人物。
“‘无色血’和‘独狼’都是为恶太多被关进菩提牢的人,”闻人恒道,“有五六年了,江湖暂时还没忘记他们。”
他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