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到足月就出生的,自小体弱多病,最近这一个月总说很累,脸上也没血色,还动不动就晕倒,家里请大夫看过,也喝过不少药,但都没有起色。”
从云道:“不如我随公子去看看?”
叶右道:“好啊,不过我向佛祖发誓说要诵经七日,如今才过去两日,需得再等上五日。”
从云听出他这声“好啊”说得没什么诚意,想来是不看好自己,笑了笑,没有多说。一旁的小丫头则不乐意了,说道:“我阿爹的医术很厉害的,绝对比你诵经管用多了。”
叶右笑着打趣:“哦?刚才还看你气呼呼的,现在就帮着你爹说话了?”
小丫头骤然想起方才的事,“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瞅他爹,俨然一副还在闹别扭的样子。她长得好,此刻加上一点骄横,可爱得不行,让人生不起丝毫讨厌的感觉。周围的人本就因为叶右的存在而正望着他们,这时便不禁往她身上看了看。
叶右也微笑地看着她。
从云见这公子不想接方才的话茬,便没再说医术的事,揉揉小丫头的头:“公子见笑了。”
叶右道:“不会。”
他心里明白得很,他们本就想让小丫头四处乱跑,而从云在后面追的空当刚好看看少林的布置,若能幸运地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