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不敢?任大侠,我们在教主和谢宫主手里活了好几年,这都是小意思,早告诉过你别挣扎的。”
任少天:“……”
这些年你们到底是怎么过的?
任少天突然心中一动,扫一眼她扔在旁边的衣服,耐着性子泡了泡,正要说一句洗好了,却被面前的人点住了穴道,不由得看向她。
梅长老靠着浴桶,嗔怪:“急什么?等等人家啊。”
任少天顿时知道这人是看出了他想出去拿解药,认命道:“行,给我解开吧。”
梅长老见他似乎是死心了,大发慈悲地为他解了穴。
任少天无奈地在心里想魔教的这都是什么人,冷静片刻道:“你说说他的事吧。”
“我们教主啊……”梅长老的眼神有些遥远,“他的心思藏得很深,平时活得潇潇洒洒,若不是这次的事,我们都不知道他有仇家,且仇家竟还这么难对付。”
她漂亮的眸子带上一抹冷光,语气温柔下来,“不过没关系,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这些人的命都是教主的,谁让他不好过,我们就让谁生不如死。”
叶右这一晚睡得很踏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人恒早已醒了。
他刚刚睁开眼,便觉腰间传来一股力道,紧接着就被师兄揉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