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走过的喧哗声,他突然起身将手机揣进口袋里,抹把脸提起购物袋和狗窝朝着公园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再一次,再试试,不管了,再任性这一次,可以的,一定可以的。爷爷,对不起,还是那个人,舍不得那个人,对不起。
寒风刮在脸上特别的疼,拎着狗窝和购物袋的手指被勒得有些僵,红灯又绿灯,人行道后是天桥,穿过密集的人群,穿过渐渐亮起灯光的各种店铺,他停在了跑车停放的地点。
冬天太阳下山得早,灯光陆续亮起,将空荡荡的停车位照得格外清晰。一辆黑车轿车缓缓倒进了那个空缺的停车位,一对小情侣从车里走下,疑惑的看一眼傻站在一边的刘科,相偕离去。
“哈……”他低头笑了一声,将购物袋和狗窝挪到一只手上提着,抬起僵冷的手按住额头四望了一下,不知缘由的再次笑了出来,“到晚饭的点了,要回去吃饭了嘛,没毛病,没毛病。”
狗窝里的憨包被颠了一路,此时终于安稳了下来,忙半立起身体扒拉狗窝门,望着刘科呜呜叫。
他低头,将购物袋挽到胳膊上,用力把狗窝抱到了怀里,“憨包,你的狗罐头把我的裤子打湿了,到现在都没干……憨包,我好冷啊。”
夜半,在商场游荡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