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全是第一次在国公府见到阮流君,她倨傲的眼神,小小年纪盛气凌人的问他,‘你是何人?如此无礼可是没有人教过你规矩?’
她那时以为他是府中新来的下人,他出身寒门,一身穷酸,以至于后来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向他诚恳道歉的时候,他诚惶诚恐。
是她吗……是她吗?
谢绍宗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请许姑娘借一步说话。”拉着她就将她拽了起来。
阮流君被拽的一踉跄,一桌子的女眷吓傻了,杜太医的夫人忙道:“相国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忙要扶阮流君。
阮流君却已被谢绍宗连拖带拽的拉出画舫的侧门,夜风冷冷的兜了她一脸,她酒意醺醺就是一激灵,挣不开就被谢绍宗拉到了甲板上。
“是不是你?”谢绍宗紧抓着她,盯着她,想从她身上看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你是她对不对?你根本不是什么许娇是不是!”他伸手要去往阮流君脸皮上摸,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长这个样子。
阮流君抬手抓住他的手,盯着他笑了,“原来谢相国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谢绍宗脑子里嗡嗡作响,不知是醉了还是失了理智,他找了那么久,找到几乎要绝望,他怀疑了那么久,暗中调查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