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
只一字,灯草便不再多言,她心里还记挂着门口的岳金銮,温柔道:“公子,我先行一步了。”
她朝少年屈膝,快步而离。
少年却回头望她背影良久,神情似有不解。
远处的垂花门里,卫燕礼撩袍快走过来,一把搭上他肩,“则宁,你文章作完了?可算来了,今儿宴上出了桩大事!可惜你来晚了,阿柿回宫了。你没看见她今日多威风——唉,你在看什么?”
卫燕礼见好友目光直勾勾盯着远处,只捕捉到一抹消失在拐角拱门里的石青色裙摆,是女子的。
他揶揄道:“可是看上谁家姑娘了?”
“不,”周则宁回眸,温润一笑,“觉得面善罢了,分明从未见过,却好似很熟悉。”
他摇头,像在轻嘲自己的离谱,继而道:“说吧,咱们阿柿今日又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
灯草将斗篷取来,岳金銮一行人便回宫了。
路上她病恹恹的,额头有些烫,窝在马车一角里,低着头不出声。
她一生病便安静下来,好似整个世界都与她一道坠入了黄昏落幕的寂寥之中。
秦珩也倦了,席上小饮两杯,一上车便睡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