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才发现原来这里是牢狱,而那人身着飞鱼服,正蹲在一滩血旁,问着血泊中的人。明明是暴戾恣睢的人,他的神情却更像是孩童在逗蚂蚁玩。
可是这不是锦衣卫么?她怎么会和锦衣卫扯上关系了?明明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
那人似是察觉到了锦一的目光,偏头扫了她一眼,又转回去继续审问。
被审的人已经没剩几口气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那人惋惜地叹了声气,起身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一旁的茶盏,用茶盖拨了拨,“魏大人真是重情谊,看来是想独担这罪名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又开始了一轮严刑拷问。
“诏狱里乌烟瘴气,傅大人还能这样心无旁骛地惩治案犯,真是让人钦佩。”
一人突然走了进来,仿佛还余了些许外面的阳光在身上,同这阴暗潮湿的囹圄之地显得格格不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锦一却只能从人群的缝隙中窥见他衣袍的一角,立刻又偏回了脑袋。
她还没有目不见睫到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地步。
等候他多时的傅川听见这声音,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放下手中的茶盏,站了起来,客客气气地说道:“萧厂公说笑了,和东厂比起来,可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