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磕着他,时间久了手也有点酸痛,力气也小了些,伞几度险些落在地上。
萧丞微微侧头看了看她,见她一直盯着雪地,像是在专心想什么事情,于是不得不时时握着伞把,替她扶正斜得已经挡了视线的伞。
没有夕阳西沉的壮阔为景,也没有明月繁星的诗意相伴,她不说话,他也不催,在这白雪茫茫之中,似乎这样默不作声地并肩走就已胜过了千言万语。
然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锦一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其实在叫住萧丞的那个当下,她只是想告诉他那天傅川说的话,好让他有所防备,可是现在她好像没有立场说这些,万一萧丞以为她是在以退为进,故意骗取他的信任呢。
还是不要说好了,反正她能给傅川说的事对他也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再说了,她已经想好了,过几日她便以“行踪暴露了”为由推掉这件事,到时候就没她什么事了,现在说了的话,也是给自己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