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压制,既能确保强势方收敛,又能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这大兴朝仍然是容家的天下,皇上是天子说一便一,说二便是二,能赋予你权力,也能收回。”
姜浅这意思表达的相当明白,希望容深提拔苏家让他们与萧家进行对抗,维持朝堂上制衡,一文一武,恰当好处。
这番见解说的在理,太过精辟,容深眸中闪过赞叹,怪不得容煊那小子能当上皇帝。
姜浅被容深的眼神看的发毛,以为说错话,赶紧求饶:“臣妾一介女子难免看不清大局,随口胡诌,皇上就当听笑话,别放在心上。”
“不过分明是皇上让臣妾开口,怎么现在还向臣妾摆脸色了,就知道皇上是唬人的。”
前一句致歉,后一句抱怨,能这样打到一靶的,也只有眼前这女人了。
“皇后,朕觉得你这张嘴越发伶俐了。”
“这是在夸臣妾?”
“真巧,臣妾也觉得皇上您越发英俊潇洒了。”
姜浅毫不羞涩的赞叹,容深一噎,原在嘴边的探究,都因这句而咽回去。
“皇上忙于政事,臣妾先行回宫,便不再叨扰,”姜浅行了礼,又补了一句,“虽勤奋是好,但还望皇上保重龙体。”
“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