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话,还真是乖巧。”
听见自己因去青楼而被上书,容煊脸色险些挂不住:“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本宫哪敢拿这种事开玩笑,你难道没发现近日你皇叔对你都没好脸色?”
姜浅随口胡邹,却恰巧说在容煊刀口上。
他细想着近日去御书房的情形,确实如同姜浅所说,容深对自己的态度越发不满。
他原本还想不明白,今日经姜浅提点他才豁然开朗。
“浅儿,还是你……”
见姜浅敛下嘴角,容煊赶紧改口:“多谢皇婶提点,是皇侄疏忽了。”
“恩,日后无事少进宫里,等有要事再来,比如成家立业等等。”
姜浅勾唇望向系在腰上的荷包,佯装不经意瞟见:“那荷包还真好看,是哪位姑娘给的,竟然让敦郡王绑在腰际上,看来非同小可。”
刚才姜慕雪不经意塞到他手中,他又急着追姜浅出来,觉得碍眼便先系在腰上,待出宫后处理,不料竟被姜浅看见,还朝他打趣着。
“没什么,不过是府上绣房新制的玩意,若皇婶喜欢,送你便是。”
说着便作势取下,姜浅深知荷包来历,怎么肯收。
“不用了,荷包本宫那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