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多知笑一笑,放下手机问“那一共得多少钱?”
二哥不敢说了。看着她爸。
她爸琢磨好一晌,说:“加起来得二十三万五。”
张多知还是不说话。五哥蹲下来数,父子三个在那里交换眼神,张多知看在眼里,站起来示意五哥别数了,一脚踩在钱袋子上头,对她爸说“话我可跟你们说清楚,这钱收了,齐田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跟你们没半点关系。”
父子三个盯着钱袋子。
一个女娃换这么些钱,有什么不值?也不枉养了一回,就是回去也还要得意好久的,挺着腰跟人说“看她就是福星才留下来养的。”
她爸把烟掐了。烟还剩一截没抽完,要是以前肯定要放口袋里,下次再过过嘴瘾,现在就手丢了捻熄,也不可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嫁了就是你家的人,回家是客。我们穷归穷道理是懂的。”张多知这么说他很恼火。
张多知这种人那要是放在以前,就是臭地主,资本家,阶级敌人。钱都流着人民的血汗,他有什么本事?不就是有钱,要没钱呢?叫他打个板栗都不能成的。
他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怀疑他这样堂堂正正老百姓的为人?要不是看在这袋子钱的份上,要朝他脸上吐痰。
“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