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去见了皇帝,旁敲侧击地打听“陛下可时常见得静公主?”叹息“妾竟无缘得见呢。长得可讨人喜欢?抬得头了吗?懂得认人?”
但皇帝只是‘嗯’也没得个准话。
便又说“妾许久不见皇后,甚是想念,不知道皇后那里可有甚么不好的?日前妾还想往长宁殿去,却被亲卫阻拦……”
皇帝本来在写着东西,闻言头也没抬,反问她“你与皇后这么要好?”
董嫔闹了个脸红耳赤。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憋出一句“妾敬仰皇后。”
一边长贵垂头忍笑。
等董嫔走了,长贵顺势便道“皇后都禁足好几个月了……”
楚则居提笔醮墨,说“她自己都不急,你急什么?”
长贵连忙撇清“奴就是怕陛下心里不忍。”
忍不忍心有什么,她不提,自己为什么要提,谁在那里要挟他来着?当时挺威风的嘛。楚则居不说话只写自己的字。
长贵贵便再不敢提这件事。
就这样一直到了皇帝的寿辰,楚则居大赦天下,减庶民商户赋税,又颁布了许多利民的政令。开女户也在其中。不过并不十分显眼。
对这一项,宋阁老与关阁老略有微辞,深以为现在,即非是战后,又非是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