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则居问她“回去发了好大的脾气?先头不还是好好的,回去却是为了甚么事?”
她脸上没好气“我回去的路上想过了。自请要做你的妃子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一个庶人之女,又没甚门道,又没有穿金戴银的父母,哪够得上那份尊荣呢?长这么大,也没钱往脸上抹什么贵得要死的珍珠粉子,哪有那么大的福气。”听上去阴阳怪腔,一股子孩子气。
楚则居哧地笑起来“原来是这个事。”
“不然是哪个?”她看看车子动了,问“这是往哪儿去?”
“你不是想进宫吗?”楚则居说。
她一脸震惊“可我听说,妃子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确实不是想做就能做。”楚则居说“但我是皇帝盛宠第一嫡妃:娘子凶猛。”这世界什么不是他的呢?全天下要如何,也只凭他的喜好。什么规矩,都是为了他的便利而存在。而如今,宫里也实在太无聊了些。想想还有漫长的岁月,便有些孤寂。
哪怕身边有人不识体统吵吵闹闹,也仿佛会叫他微微舒缓些。
想来,也许又该纳妃了。
他面前的人一听,果然喜不盛喜“那也给我金冠子戴?”
“你志气怎么这样短。”
“金冠子还叫志气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