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往她身上贴,边贴边哭着。不知道在叫什么。看口型大约是叫娘娘吧,毕竟这两个字听得最多,最熟,只看着就能认得出来。
她想动一动,也动不了,感觉到背后大概是硌着什么,一点也不平整。想听椿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把她的话听得清楚些也不能够。
眼睛想闭一闭竟然都不能了。
可就这样睁着眼睛,却模模糊糊地开始觉得,椿的样子是不是有点陌生?像变成了一个男人。
再分辨一会儿,这个男人却是看着十分熟悉。他的周围一切发着光,背影一会是树林,一会儿又不是。像是被水浸开的画,什么都糊在了一起,看不清楚。
她挣扎着动了动嘴唇,发现自己发出了细微的声音“陶来。”
这陶来吗?越看自己面前的人越有些眼生,似乎并不是。
这个人要年纪小得多,戴着玉冠,俯身看她。问她“你要不要紧?”
这时候她又听得见了。
她还看见这年轻男人手上有血。
“小哥哥”她叫了一声,盯着他的五官,仔细分辨觉得这是陶来没有错。
“你怎么样?”他半蹲下,大概是要把她扶起来。
她感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每块骨头都像断了似的。
“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