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是拜会,实在也没给人几分脸。
临江治官回去。果然过了两天,偏洲府君便来了。
不比临江治官的肥头大耳,是个清瘦的人。大约三十多岁,看着像是五十多的人,脸上还有刀疤。手大而有力,目光有凶气。一看就不是善类。
长贵冷眼看他,喝了一盅茶才开口“听闻你们这儿死了个巡监。”见了府君脸色微变,话锋一转“这件事要不是我帮着说几句,你以为现在能这样无声无息地?太后老人家都知道了,还问我呢,说偏洲那是什么地方呀?怎么好好一个官,去了说死就死。”
他坐上在座,脸上没甚表情,摆弄自己手上的扳指。“苏任知道吧,苏大人啊,说这事不能善了。好好的人去了,没二天,回来说急病死了,岂不可疑吗?可我帮你挡下来了。我对太后说,人嘛,吃五官杂粮,总会生病。病死了也要管到地方官头上,岂不是冤枉?再说,偏洲这个地方我知道,以前的府君便是个大善人啊。我老家就是那边的。我阿爷当时也做过渔民,后来才带着全家到了内地。听闻现在的府君也是本地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府君听着,这真真假假的,脸上十分感动连忙站起来对他大礼“大公公英明呀。却不知道大公公是偏洲人。”心里却极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