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潦倒死在哪里了。做人啊,再怎么坏也不能有恩不报。如今活得像个人,自然也要死得像个人。”反对他说“你要走就走吧。当我为自己留了个后。若我死了,太后没死,以后你必然得热。若我们都死了,你也就自寻出路去吧,家里那些家当,总能叫你有个好归宿。”
大福听着,眼眶就红了“我不走,我拜了阿爹,没有做老子的死守,做儿子的跑了的道理。”
长贵笑“好。算我没有白对你好”父子两个眼眶微红。转又喊钱得利“你走吧。”
“我们父子恐怕要在这里为太后尽一回忠了。”
钱得利长叹,走?我祖宗三辈都在这儿呢,往哪儿走啊。
长贵见他不肯走,大笑三声双面男色,佛与魔。再不多话了。平常怎么样,现在仍怎么样,还叫了吓得瑟瑟发抖的伎人来“你们这些在前头也不顶甚用,反正也闲着,唱起来。”
那些伎人你看我,我看你。放了手里的棍棒,又把琴啊酒啊的奉了来。
外头围着行馆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只是守着而已。
不过到了晚间,府君却来了,站在不进门,大概是有些防备的,对着大福说“快把大公公请来。徐家那个小兔崽子拿了旨意杀大公公来了。恐怕是大公公受恩返乡,不过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