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得利问邻城的方向。
店主笑“统共就一条路。你顺着路走就到了。”
钱得利买了吃的,就带着阿果上路了。
阿果奇怪“我们去邻城做甚么?”
“去打听消息。”
“这里不能问吗?”
“这里太封闭了,对外面的事知道得不清楚。”以前听说某处的人连外面是哪一朝都搞错,只觉得无稽,现在看却未必不可能。
两个人一直顺着狭窄的土路走到二天,才到了邻城,虽然说是有政府机构的城镇了,但看上去情况比张城好不了多少。只是所处的地理位置要比张城开阔些。人口也要多得多。
茶寮里的人也不少。除了附近的人,还有两个看上去是路过的。正在给人说外头的事“你们这儿,太僻远了。甚么都不知道。”话里话外很是看不起本地。
于是本地人也不大愿意跟他说话了。只有伙计还在逗他说话,大概因为年轻,对外面的事情十分好奇。
钱得利也做出感兴趣的样子凑过去,问幼帝与太后的事。
那人知道幼帝,也知道太后。
钱得利大喜,这次却谨慎些,问“太后姓什么?”
那人反问“你连太后姓什么都不知道?”仿佛他不知道的是水要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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