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居简出,少与人来往,只怕不愿出门。平日只有我们到表姨处探望表姨,从无表姨出门,连季表哥也不例外。”
苏阁轻呡一口茶,叹气道:“唉,想她也是个苦命人。”
苏萧若知道表姨确实是个苦命人,听父亲讲季表哥还在表姨肚子里,表姨夫便去逝了,走的时候还立下遗嘱:若自己身亡,长子则为药谷谷主,药谷中人需誓死拥护谷主。
表姨夫走后,表姨把表哥送去了方丈寺,自己也每日在府中吃斋念佛,无事从不出门。
洞房
漱玉楼三楼雅间内,云深早已端着水站在一旁,见自家公子脱下外袍看也没看一眼就扔到了垃圾桶里,净手后,又慢慢悠悠拿起榻上早已为他备好的和尚服,面上端的是古井无波。
云深叹了叹气,公子向来都如此,但凡有女子近身碰过他的衣裳,必定弃之。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公子能在有生之年寻到一位真心相爱的姑娘。
季然之换好衣袍后,便叫云深退下。不一会凌白便从窗户跳进来,拿起水杯倒了杯水喝下,又斜坐在椅子上,右手后置于椅背,左手置空水杯于掌心把玩,道:“我的门主大人,今日又有何吩咐?”
季然之不紧不慢的从朱红色木柜中拿出软垫,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