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怀疑这家店是黑店。”
玉笙一脸困惑道:“可那时凌大夫你的银针在饭菜里并未测出毒来,我们怎么会中了迷药?”
凌白笑道:“我有说我的针是银针吗?我那个是解毒针,你们没见我每盘都戳了几戳吗?要不是我的解毒针,你们哪那么容易醒来。”
簌柔和玉笙道:“多谢凌大夫相救。”
凌白一脸得意的笑看蓝樱,蓝樱只面色发窘,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不说。
不合常理的高邑县
高邑县外,夜雾朦胧,寂静阴森的树林里风阴冷的嚎叫着,季然之一袭黑衣隐于夜色中,黑发用一根墨簪簪住垂在背后,晦暝的黑夜衬得他眉目异常清冷。
邢寒一身夜行衣,只露出一双如鹰般犀利的黑眸,他的声音低沉,拱手道:“门主,影寒底下执行低级刺杀任务的二十人组擅自执行刺杀任务的事,属下已经查清,四组死在了潭拓寺,三组死在了方丈岛,还有一些被抓了起来,其中存活下来的逃到这里隐居过起了日子。寒光阁中互不认识,除非他们露出寒光阁特有的招数,不然无从查起对方的身份。”
“不必查了,不定时服药半月后他们自会身亡。自昨日本门主进了高邑县,便发现这里处处透露异常。你命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