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悻悻地放弃了。
两个人私下相处时,单淮总是有些强势霸道,清璇也乐得去顺着他。单淮不是不想宠溺他的小姑娘,他只是不愿一味地讨好,总感觉那样子奴颜婢膝的,仿佛时刻在提醒他,自己就是个奴才,是个妄想天上月的狗东西。
说得倒是很有骨气的样子,可是一个太监能有什么骨气?
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
二人起身洗了澡,又让人换上干净床铺。
再次躺回床上,清璇窝在单淮怀里摩挲他的眼角,盈盈的水眸里尽是爱恋:“你的泪痣真好看,把我的魂都要勾走啦!”
男人哭笑不得。卦象上说,痣长在这个位置可一点也不吉利,不是苦难一生就是为情所困。
他现在倒好,两样差不多全占齐了。
单淮:“璇儿看上我,就因为喜欢这颗痣呀?”
“嗨呀,我哪有那么肤浅!”清璇笑着拍了他一下,回忆道,“没跟你见面之前啊,我是对你有好感的,但那不算是喜欢,顶多也就欣赏吧!”
顿了顿,她抬起晶晶亮的眼眸看他,说:“以前我是不信一见钟情的,但在东厂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种感觉突然就来了。总觉得也不光是因为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