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这样的。”单谨行赶忙摆手,又对清璇道,“干爹都和人商定好了,成婚后若是您不愿,驸马是不会碰您的;只要您不想和干爹断,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尚书大人也会帮忙遮掩一二。”
清璇蹙着眉将信将疑:“若真如此,单淮为何不早告诉本宫?”
单谨行:“公主之前气大发了,干爹觉得您要与他恩断义绝。他想着早些断掉对您也好,毕竟二位身份摆在那儿,实在是没法常相伴的。干爹觉得,总得给您布置条后路,等您嫁给苏显之后,若是有朝一日跟干爹断了,无论是想跟驸马好好过日子还是改嫁,他都能给您安排好。”
见公主眉眼间似有触动,他心下稍定,语气却愈发悲凉起来:“公主,奴才斗胆求您再去看干爹一眼。自那日您离开后,干爹就像自残一样,天天玩命办公,饭不好好吃觉不好好睡。今日更是,一下职就回屋灌自己,三坛子董酒啊,奴才拦都拦不住。”
“还请公主过去劝劝,解铃还须系铃人呐!”一个响亮的头磕下去,半晌等不到人叫他起来。
单谨行不禁有些忐忑。
没道理啊,他发挥得挺好的不是...
清璇面色清冷,手指偷偷藏在袖中缠弄着玉佩下的穗子,缠上一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