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好,清璇还有些腿软,坐在石凳上对他说:“你先走吧,我歇会再回去。”
两个人一起出去确实不妥。单淮稍作思索便点头答应了,临走前又回头确认:“你真能一个人回去?”
“哎呀,没问题的,放心走吧。”她提着帕子挥了挥。
赶人的意味明显,颇有些拔屌无情。
“行吧。”男人撇撇嘴,离开了。
一炷香功夫后,清璇歇息够了,抬脚走出石洞。
待在暗处太长时间,外面的阳光晃得她眼睛一眯。就在她快要适应光线的时候,头顶上空乍然响起一道声音:“阿姐。”
清璇惊得身子一凉,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她僵硬地侧身仰望,秦月年提着酒壶歪坐在假山顶端,正垂眸看她。逆光打在少年身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浑身警戒线绷起,声音微凉:“你来多久了?”
脚跟发力,他利落地从假山上跃到她面前,一脸轻松闲适:“刚到呀,阿姐在这做什么呢?”
“哦...”她暗暗松口气,“我喝多了,来这歇会。”
是她多心了,若秦月年来的时间不短,以单淮的耳力,应该早发现异状才对。
刚做完见不得人的事情,外表镇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