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绣闻言,尤自不信:“妈妈自库房取出,不曾假他人之手,怎会有了怪味儿?”
马贤良便又往那乳沟深处挖了挖,又趁机往香绣两旁乳肉上涂抹,弄得香绣又呻吟一声。马贤良拿着沾满酒渍的手指,道:“你且尝尝看?”
香绣尝了一尝,道:“并无怪味儿?”
马贤良便叫殷谏同另一位袁姓同窗来品品。殷、袁二人伸指探进香绣两团乳肉间,白嫩嫩乳肉儿如豆腐般又软又滑,挤压着两人手指,那幽深乳沟细细一条,容不得两根指节,一时乳儿变了形状。
殷、袁二人呼吸急促,心头冒火,趁手指揩酒水之际,只用指腹狠狠揉弄那嫩乳一番,把那混着奶香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