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发出了猫儿似的低吟。
他独坐书屋,面对着满架的史书诗词,却不能自己地想着龌龊得不能再龌龊的东西。
“呼……”
白无祁撩开衣袍,把胯间的狞物放了出来。
池/鱼
只是把记忆里那个模糊的面容幻想成傅明晞,就硬得发疼。未经人事的少年,手指头消乏是常有的,但这是第一次明确的有意淫对象,以往的本能驱使完全不同。身体都要格外的兴奋,涨大的之后尺寸尤其可观,仅仅撸动了几下,就有透明粘腻的液体流出来。
如果把她脱光了,趁着别人欢聚一堂的时候狠狠地肏她,她会生气吗?会挣扎吗?会亮出尖锐的牙齿和爪子吗?还是也会发出娇媚的呻吟,呼吸变得温热又局促,那双总是清澈无暇的眼睛变得迷迷蒙蒙,沉溺于低级的,不伦的肉欲中。
嗯……不伦。
柔然国的女人地位低下,兄弟共妻,父妻子承,那里的女人多半像货件一样身不由己的流转沉浮。中原不同,这里有严苛的传统,有冗杂的礼法,所有人都被看不见的条框束在方寸之间,高尚到简直不真实。冷不丁想起这个词,非但没有浇熄心中的那团火,反而越烧越旺。
越是完美,越想要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