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但早上走时留了话,说今天要迟些回来,想着去花市看看能不能再找这样一株来。”
大概是已经设想了许多更糟的情况,结果只听见弄坏了一株花,傅明晞非但没觉得惋惜,甚至还很庆幸。拿帕子擦掉了瑕疵,重新描画起来:“好端端的,怎么叫人掉进咱们家的池子了。当时是谁跟在郡王身旁的?扣一个月月钱。再叫管家备谢礼,晚些送去郡王府赔礼道歉。没得叫事情传到长公主耳中,叫她先来怪责我们就不好了。”
“……是。”小丫鬟不敢有异议,从妆奁里拿出簪花往梳好的发髻上别,又道,“可是郡王说他今天就要走了。与康王家的二少爷一道去南山那儿,还不知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他该不会是特地来跟自己道别的吧?
傅明晞冷不丁冒出这样的想法。毕竟小鱼和奶娘去屏风后换个尿布,都要一本正经的跟蔓蔓挥手道别。白无祁这种巨婴有这种想法,似乎也很理所当然。
只不过,既然来得如此费尽心机,怎地会失足掉进池塘,又那么巧弄坏了薛成和为自己买的花。妒忌吗?即便是妒忌,也不该这么歇斯底里才是。
“咦?这绢花我记得是四朵……怎么少了一只。明明昨儿夫人还戴在头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