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和缓了些。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为了花会求花去了!”薛成和一拭泪,略整理了下仪容,拉着她的手就往花园中去,“我与你说是不一定能夺魁,是怕把话说得太满显得轻浮。可这不代表我不把你的要求放在心上。那桃金娘是个想攀枝儿的不假,但她祖祖辈辈卖花,在这一行颇有门道。我用重金向她打听来消息,特地去三门镇求来了一株绝种了好些年的嫦娥杜鹃种。”
他指着那簇新栽好的杜鹃,苦笑道,“当时丛畔唯思我,今日阑前只忆君。忆君不见坐销落,日西风起红纷纷。倒是应我了。”
“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傅明晞的语气带着深深的倦意,“阿存。我太累了。”
她抽回被握着的那只手,“我叫丹枝再收拾一间屋子,我住过去。你签不签再说,咱们都冷静一阵子。”
薛成和知道这是她此时能做出最大限度的退让了,虽然失望,也不得不应下,“还是我搬吧。这到底……是你傅家的宅子,虽然挂着的匾额写着薛,我却从没有忘过的。哪有叫你住偏院的道理。你既不想再见我,我便不在你跟前。”
“……嗯。”
就这样冷淡的散了场。傅明晞是心性坚定的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