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特地朗声道:“咳。只是一株花罢了,郡王不必放在心上。何况那家的花……不怎么样,我都不会再去了。郡王若非只中意莲花,也不必再去。”
少年眨巴着眼,“怎么了?”装模作样打量了一番两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点点头说好。复递了个眼色过去,压低声音道,“算了,薛大人,咱们两个闲人也帮不上忙,没得打搅夫人。还是先出去吧。”
薛成和道他看出了他们夫妻间的端倪,知道话里话有话,便应了声。与妻子轻声嘱咐了两句,结果只讨来半张冷脸,尴尬地与白无祁一道离开。
甫一出门,少年便开口了:“大人与夫人怎么了?我见你们好生疏。”
“……叫郡王见笑了。”好在只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薛成和并未多想,轻描淡写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地就叫她恼了。你还年轻,不知道成婚之后常有这样的一地鸡毛。不过过些日子就好了,她是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多哄一哄,怎么也都过去了。”
小郡王笑笑,将话题又带了回去“并蒂莲价值不菲,不能就那么被我毁了。”说着从袖中摸出一个匣子,上面印得就是奇物斋的花样,打开,里面是一支双雁共食鸾鸟孔雀纹的八瓣菱花镜,“对了,这是我来时随意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