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完全停了,沈蘅抬头看着头顶这片灰压压的天空,熟悉的空白与麻木又袭上心头。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为什么不能去死呢?如果不是有母亲拦着,或许她才是走在前面的那一个。
过了今夜,她答应母亲的事也就做到了。重拾起自杀的念头,沈蘅对此想得出神,甚至差点错过了梁逾至家的小区。
十分钟后,沈蘅顺利地进到梁逾至的家里。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初见那般冷淡疏离,着实奇怪。她有些心虚地与他问好:“吃了吗?”
梁逾至下颌紧绷,冷漠地盯着她看了有一分钟,才简短地吐出一个字:“没。”
沈蘅很奇怪,要是在其他人面前,她耗费最多心思也就是装成一个时常微笑的合群人士,可在梁逾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