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蘅依言照做,诚实地反馈到:“有点润。”
南方话里,“润”是布料挤不出水却摸起来满满水意的意思。
“为什么?嗯?你为什么刚刚一直抓着被子,手都抓红了。”梁逾至与沈蘅对视着,把她的手指送进嘴里,坏心地嘬弄。沈蘅意识深沉,全身乏力,身不由己,最原始的反应就是气喘呻吟,以及,一股水儿又冒了出来。
梁逾至欺身压下,滚热的薄唇细碎的吻着,还呢喃道:“因为阿蘅被手指玩得很爽,是不是?因为阿蘅很骚,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是不是?”说完这段话,他的吻从额头到乳房,沈蘅依旧没有说话。梁逾至舌头卷起乳果,沈蘅一个激烈的颤栗,他再问:“阿蘅是不是骚到水乱淌乱流?”他咬了一口乳肉,又含住乳果细细嘬弄,最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