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梁逾至像是想起什么,松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神情凝重。“你是不是有自杀的念头?“面前的冰山脸终于崩塌了,她表情惊骇,说不出话。梁逾至抓起她的左手腕,纤细瘦弱,橄榄绿色的血管安静躺在皮肤之下,他用拇指细细摩挲着。“听说要想割腕自杀必须把动脉割破。你得先用刀划破皮肤,往下一点一点地撕开肌肉,来回切割根根血管直到最后刺透动脉。”
沈蘅听得毛骨悚然,“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劝你。”
“那我也不会用割腕自杀,我怕疼,你暂时不用担心。”
男人粲然一笑,摸摸她的头,夸奖到:“真乖。我们去超市储备物资吧?年后就不用出门了。”沈蘅很快又冷若冰霜起来,绕开他走出厨房,不置一语。梁逾至不肯松手,上前抱住她,“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碗没洗。”
男人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她的耳垂,很克制,然后温柔地贴在她耳边说:“我来洗。”
沈蘅觉得荒诞不经,三天前那个冷血狠毒的梁逾至就像一个分裂人格,只一瞬便消失不见。可是现下这个有礼有节的男人,会是梁逾至吗?她看不透。从初见的冷漠到床上的狂放,从前日的威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