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大骂他耍赖。梁逾至起身脱衣,露出壮硕的肌肉骨架与流畅的线条轮廓,扑身吻了上来。
沈蘅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吻,又啃又亲,不停往后缩,整个人忍不住乱动。梁逾至不耐烦地解开腰带,恰如其分地束住她的手腕,再把其人放平,扯开双腿。梁逾至将自己的下半身强势进入女人两腿之间,西装裤下的小山包隔着内裤薄薄一层开始磨蹭。男人右手贴着腰身从下游走到内衣扣处,上手很快的他早已能熟练解开,把文胸推至锁骨,单手捧起洁白饱满的乳房细细品尝了起来。
“湿了吗?”他喷着滚烫的气息,舌尖沿着女人精细的耳骨打转。沈蘅最受不了梁逾至舔她耳朵,这等于是底下洪水闸门的开关,而他最喜欢演明知故问的戏码。梁逾至左手狠狠蹂躏几下臀肉,勾住单薄的内裤向下游走,他探出一根手指,向着潮热的地界深入,很快陷入软弹湿滑的沼泽。“湿透了啊……”
不再是以前那样用手拨弄,而是一路湿吻,最后停在了穴口。沈蘅被他呼出的那口气吓得一激灵,尴尬与羞臊同时涌现出来,她急忙想合起双腿,却被大手死死往两侧压住。他先伸出舌尖,浅浅刺入穴口,又急速向上,包住阴蒂开始舔弄吮吸。
这种感觉很陌生,让她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