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的两人,各自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无意挑逗。梁逾至来得匆忙,换洗衣物都没带一件,现在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本来平时存在就明显的某物,现在没有过多衣物遮盖,沈蘅只要不自觉地扭扭屁股就能助它茁壮成长。
“你放开!我要关灯。”沈蘅拍掉胸前男人滚热的手掌,前去灭了头顶明亮的白炽灯。再度钻进被窝,她极力与梁逾至拉开一小段距离,并警告:“好好睡觉,别动手动脚的。”
梁逾至没有回答。黑暗静谧之中,漂浮着一层关乎情欲的暧昧纸张,等待着被捅破的命运。男人微微探头,含住女人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刺入耳朵深处。沈蘅的死穴是耳朵,梁逾至现在这么做,无疑就是要把她一起拉入情欲性爱的深渊。
不给沈蘅说话的机会,梁逾至扳过她的身子,翻身压下去强吻,左手往下探寻,拨开小穴前的棉布,勾弄出洞里的淫液,涂抹在娇嫩的阴蒂上,不甚熟练地揉捏起来。
两具身体时隔半年再度一起重温性爱的美好,冲动的欲望理所当然地侵占大脑,击退理智。沈蘅高潮来得很快,强忍住呻吟的娇娇喘啼,止不住的高潮后颤栗,还有花穴山洪爆发似的流水,每一样梁逾至都感受到了。
温度渐渐升高,梁逾至受不了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