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一个喷嚏连带着鼻涕都喷出来了。她只好又匆匆忙忙的找纸擦鼻涕,最后费了番功夫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神了。
热水袋不知什么时候蹭到脚底去了,现在已经没什么温度了,她看看时间是凌晨三点,突然觉得这屋里有些阴森,莫名的害怕起来。
这种情绪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再次睡着了还萦绕在梦里,等到早晨闹钟醒了起床时古今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强打精神跟着团队去踩点调查,青天白日的她却总觉得村子里的人都怪怪的。
她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生病了精神不济,在村支书那个会讲普通话的儿子带领下四处和村民聊天,问一些他们家里几口人之类的简单问题,锁定了两个家庭打算进行深入采访,但也还是先关着机器随意的聊着天。
走了一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干农活的劳动力都从村口回来了,家家户户都生起了炉灶,村子里一片祥和,人们互相用古今听不懂的方言在打招呼问好,见到摄制组这些外村人的时候有时也会笑一笑。
古今往招待所走的路上看见村口进来一辆拖拉机,穿着一身休闲夹克的范思哲刚好从拖拉机斗子里跳下来,还给了开拖拉机的村民一些钱,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他也看见古今了,朝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