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胡敦儒便上前道:“正是宁伯伯首先提议我们两村和解的。”说着却将眼睛向三家村这边扫过来。宁婉觉出他在看自己,下意识地便想向娘身后躲,可是还不待她躲过,胡敦儒便已经将那目光收了回去,却什么也没有说。
虽然宁婉与许老夫人已经很熟了,可是一管是梦中还是现实,她只见过许老先生有限的几次,而许老先生根本不认识她。因此老先生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学生在看宁婉,只是不住地点头,“原来如此。”
胡敦儒便又给爹行礼说:“宁伯伯,那是你去我们家里只说了村里的事,却没有提一句这块被冲坏了的地,我也竟没有想到,真是对不住了。”
就连精明的胡村长也大方了,“宁家兄弟,这块地的损失我老胡来赔。”
爹哪里能要,“不必了,不必了,也只一石粮食而已,我们家不要了!”
两人果真你谦我让起来,许老先生拈着胡须笑了起来,“我就说你们两村颇有上古民风,淳朴厚道!”
大家沿山溪走了一回,将事情都说明白了,便由许老先生亲笔写了契书,两村的长辈和村长按了指模,从此之后,一辈辈传下去,两村息了争斗,相互扶助。
这时两个村子果真越发谦让,都备了酒菜,最后还